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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上两夺单期最强厂牌的蔡维泽傻子與白痴的乐团萧亮脱拉库喀什胡椒猫陈科妤

时间:2022/08/16 21:06:06 编辑:

两夺单期最强厂牌的蔡维泽:傻子與白痴的乐团梦

“悲伤的琐碎,非必得面对。有时稍微厌世一些,稍微谈笑眷恋。关于从前,非必得抱歉,我们仍是唱着歌的,不论悲喜的明天。”

唱着自己的作品《十九》,蔡维泽再次拿下了本期的“最强厂牌”,继续在《明日之子2》里高歌猛进。

在我眼中,蔡维泽是本季《明日之子》里最大的发现。他的每一首歌都像是一叶孤舟航行在茫然焦虑的暗夜里,一面让无法成眠的不安蔓延,一边又远眺着那座让人心安、散发着温暖光芒的灯塔。本期所演唱的《十九》是蔡维泽写给他的乐队“傻子與白痴”鼓手徐维均的歌。面对未知的明天,少年用絮语和音符吐着烟圈,直到布满学校的屋顶,依然不觉得疲倦。在蔡维泽演唱之前所播放的VCR里,对着镜头,他果真选择了这么个最舒服的位置,讲述自己的厂牌名/白歆惠乐团“傻子與白痴”的故事。和大家所期待的那样,“傻白”鼓手徐维均忽地从哪儿冒了出来,和蔡维泽相拥,互道一句:“兄弟,好久不见。”

晋级本届《明日之子》“九大厂牌”后,蔡维泽几乎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厂牌名定为“傻子與白痴”——这是他乐队的名字,也是他面对世界的样子。2015年,蔡维泽18岁,“傻子與白痴”在高中社团的三号琴房诞生了。在那个炎热的下午,蔡维泽抱着这也能起到帮助捉弄的心态,强迫鼓手徐维均拿起了吉他,他在一旁跟着哼了几段旋律,这就是“傻白”的雏形。“傻子代表的是内心里最不会社会化的那个我,白痴是被众人与潮流影响的自己,一个很傻,一个很白痴。”经历了乐手的几度更迭,原本不会弹贝斯的蔡维泽拿起了贝斯(贝斯手真的太难找了,人人都想当吉他英雄),让原本也是主唱的少菲去学合成器,再加上热音社(在台湾,一起组团、有爵士鼓的叫热音社,只弹木吉他、玩民谣的叫吉他社)招揽来的吉他手光良,以及兄弟徐维均,“傻白”的四人编制终于成型。

蔡维泽(居中)和他的傻子與白痴乐队。

这些年,随着音乐制作技术的发展,One-Man-Band也越发流行,许多年轻的音乐人一个人在家里就能做音乐,但乐团成员彼此之间的互相影响,能更有益地促进个人音乐风格的递嬗。我们在《明日之子2》上听到的蔡维泽,他有很重的民谣色彩,如《十九》,因为他用民谣吉他来写歌,这是他最原本的成色。但我们又能在《5:10a.m.》里听到他的迷幻色彩,在《视线所及只剩生活》听到后摇的元素,以及歌曲中更平易近人的、娓娓道来的叙事口吻,这些都是蔡维泽在和乐团一起摸索后,才实现对自我音乐的丰满。有兴趣的朋友还可以自行检索蔡维萍乡泽在2015年“傻白”成立初期翻唱的宋冬野等作品,对他这几年的成长定会有更确信的感受。

“盛世独秀”赛道星推官吴青峰曾把蔡维泽音乐的魅力归结为洞察力,他的作品传递出强烈的理解他人、拥抱他人的力量。私以为这也得归功于玩团的硕果。如果你也有在大学时玩乐团的经历,你会知道要处理这些事情该有多繁琐:找排练房;敲排练时间(成员来自不同系别、不同院校);敲排练曲目(每个人喜欢的风格都不一样);财务管理(排练房时租费;耗材费;夜宵轮岗等)。以及大几率事件会碰上的成员在成长过程中所遭遇的挫折,为了不耽误排练进度(大雾),你必须和团员一起面对。像这一首《十九》就是蔡维泽写给徐维均的歌。十九岁是徐维均最疯狂的年纪,当时只有蔡维泽会不厌其烦地接近他。“他常常打来,鬼吼鬼叫之后就挂断了,我每次都叫他闭嘴。后来有一段时间他都没再来找我。再过一阵子之后,他丢了一个云端链接给我,歌名是我的名字。”维均回忆说:“那首歌在说,没关系,等一切过去后,你再买一打啤酒来找我,然后告诉我,你得到了什么和失去了什么。”这首歌,就是《十九》。

混在一起的蔡维泽和徐维均。

所以,前阵子蔡维泽和乐迷互动,有乐迷说,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带着“傻子與白痴”上小巨蛋。蔡维泽说,不对,应该是“傻子與白痴”带着我去小巨蛋。即是此意。

我们在《明日之子2》上看到的蔡维泽是一个成名在望的音乐偶像,但我们看不见的,是他在闷热的排练房里和团员们度过的日日夜夜。当下的年轻音乐人整体上更注重自我,缺乏和世界沟通的意愿和技巧,可蔡稳健而长远的发展战略维泽和他的“傻子與白痴”走的是一条经典学生乐团的路线,和他的前辈苏打绿、五月天一样,是一个唱你所想、离你很近的乐团。在翻看蔡维泽的演出履历时,我们会看到很多熟悉的学校的名字。“傻子與白痴”成团后最早参加的比赛,即是政大金旋奖——这个由台北政大学生社团组织的、全台湾高校最具指标性的音乐比赛,也是唱片公司挖掘新人的宝库,2001年时苏打绿即通过金旋奖一举成名,并在2004年5月30日于政大举行校园出道演唱会,并把这天定为“苏打绿”日;蔡维泽在南阳这几年里转战于台湾各大高校的小礼堂,他们还跑去了师大吉他社的“天台音乐节”——“屋顶的天空是我们的,放学后夕阳也都会是我们的”,师大亦因为五月天而被大家熟知。你可以理解为什么吴青峰看着蔡维泽总有一种“老父亲般的微笑”,这根本就是毕业多年、功成名就的学长看着自己的学弟呀。

我曾在自己的乐评脱口秀节目《小樱乱弹秀》中探讨过这么一个话题:为什么华语乐坛自五月天、苏打绿后,再也没有入屋的乐团?长时间以来,乐团在华语主流音乐市场中都是小众的存在,2000年乱弹阿翔获得台湾金曲奖“最佳组合奖”后高呼“乐团时代来临”,催生翌年金曲奖增设“最佳乐团奖”,和“最佳演唱组合奖”分家,但这些年也仅有五月天和苏打绿能够称得上是家喻户晓的乐团。反观大陆,90年代曾经的“魔岩三杰”更像是一次成功的营销企划,2000年后的乐团文化也依然没有破冰,哪怕大大小小的音乐节开得漫山遍野,但汪峰离开了“鲍家街43号”才成就了汪峰,周晓鸥的“你到底爱不爱我”和“零点乐队”越发没有关系,连曾经朝着“零点”喊话,“我们的时代来了”的达达乐队,也在掀起一股小波澜后分崩离析。组织成本高昂、差旅支出高昂、商演性价比低……我们总会以成本去计算乐团的负担,却漠视了乐团它的本质是创作力和协同感。在本届《明日之子》当中,肩负着“傻子與白痴”期望的蔡维泽,让我看到久违的乐团的力量。舞台上,他唱歌时确实是一个人,但我们都知道,实际上并不是。

在唱完《十九》后,何炅问蔡维泽,为什么不带着你的“傻子與白痴”乐团,一起来到《明日之子》的舞台表演这首歌呢?蔡维泽说,他有一个痴心妄想,希望在《明日之子》的总决赛上,再和“傻白”一起表演。这当然不是什么“痴心涂紫凝妄想”,蔡维泽早就准备好了。“优秀的人都不会想呆在地下。”“能多红,就多红。”来之前,蔡维泽就做好了觉悟。这让我想起了日前五月天贝斯手玛莎接受乐评人张铁志的访谈,玛莎这样说:

“我觉得最理想方式就是,玩乐团就是专心玩音乐,而不是把时间放在接洽、联络表演器材等等。唱片公司每个职位都有他们的专业,有一群人帮你而且桥梁可使用更长时间搞定,无后顾之忧。乐团如果变成关起来自己做自己,在这样的状况下要怎么推销?我很难理解乐团担心商业化这件事。我们那个时代好希望商业化,有唱片公司,才有人帮你出录音室的钱、好的制作人、出国录音、好的MV导演拍MV、设计好的包装、买广告等,这些都是梦寐以求的,这样作品才能被听见、被重视,才是当初玩音乐的目的。我觉得独立精神跟沟通是不冲突的,好像有别人进来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可以跟别人谈啊!如果连这个时候都不沟通,那怎么用音乐和听众沟通?不需要去害怕商业化,反而应该去想做什么,会不想商业化通常是因为害怕。”

而蔡维泽,根本没在怕的。也一如星推官李宇春所说:“不要说自己痴心妄想。因为只有痴心,才能实现妄想。”

音乐自媒体“乱弹山”

万马齐喑的乱世里,

透过音乐,

我们记录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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